军部调令(半H)
  “滚!”
  年轻少将暴怒,扛着少女纤细的双腿,跨间狰狞的肉柱在花茎里横冲直撞,插得水声啧啧,白沫飞溅,像是要将她单薄的身体碾碎在身下厚软的绒毯上。
  一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薄红,汗珠沿着凌厉的下颌线滑落,滴进两人交合处泛起的黏稠白沫里。
  睾丸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绷颤缩,S级哨兵强悍的欲望已然濒临喷薄的边缘。
  机器人管家虽然是有手有脚的类人型号,但通体金属,面部没有五官,光滑如镜,此刻镜面清晰地映照出浴边臀股交迭,淫兽般疯狂性交的男女。
  它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:“家主通讯我无权拒绝,叁秒后将接通视频,倒计时现在开始……叁。”
  “操!”弗朗西斯科低咒一声,下身的动作非但没停,反而更加凶狠暴戾。
  想立刻喷发却被硬生生卡住,不上不下,那股邪火烧得他几欲发狂;想停下,可身体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更加凶狠地占有身下的少女。
  叁秒!他要在叁秒内解决!
  虎口卡住膝窝,将少女细长有肉的双腿,折成M形,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下来,一手撑在毯子上,飞快耸动结实强健的臀部,大肉棒在嫩穴里啪啪倒浆狂抽猛操,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塞进这张要人命的小嘴。
  “唔嗯……”快感直击天灵盖,伊薇尔咬住下唇,脚趾紧紧蜷缩,她明显感觉男人的巨物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,青筋暴动,像一颗快要爆炸的滚荡心脏。
  机器人管家:“二。”
  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极致压缩。
  男人的呼吸粗重,如同某种发狂的大型野兽。
  他猛地一把将少女汗湿瘫软的身体从毛毯上捞起,紧紧箍在自己结实宽阔的胸膛里,顶胯狂操,肉棒进进出出,插得两片阴唇乱翻,动作都快得带出了残影,水珠从他蜜色的肌肤上甩落,在空中划出细碎的晶莹。
  机器人管家:“一。”
  就在那冰冷的“一”字落下的瞬间,弗朗西斯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,肉棒发狠地凿开花心,积蓄已久的热烫浊液终于如开闸的洪水般,尽数喷薄而出,狠狠冲击在少女不堪挞伐的子宫深处。
  与此同时,机器人管家身前,一道光幕倏然展开,一个带着慵懒笑意的女声悠悠响起:“嘿,儿子。”
  年轻少将的身体还维持着贯穿的姿势,块垒分明的腹肌微微抽搐,他几乎是立刻抱着赤身裸体的少女,一个旋身跳进了身后温热的浴池,“哗啦”一声巨响,水花四溅,巧妙地将两人赤裸的身体完全隐没在粼粼波光与蒸腾的热气之下,只露出他肌线凌厉的肩膀背对着光幕。
  屏幕中,一个容貌与弗朗西斯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挑了挑眉,唇边噙着一抹了然的笑:“刚完事?没吓萎吧?”
  “老妈!”弗朗西斯科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好事后的恼怒和不易察觉的窘迫,他将伊薇尔整个人都护在怀里,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最严密的屏障,连她一丝银发都不想让人窥见。
  “遮什么遮?奥拉夫都把你告上军事法庭了,还有什么好遮的?快让我见见,是哪家的小向导能让你这么失控?”
  杰西卡·莫瑞蒂。
  莫瑞蒂家族的现任家主。
  “见不了!”弗朗西斯科斩钉截铁地拒绝,他低头,这才发现怀中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晕了过去,长长的银睫安静地垂落,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,在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浅淡的灰影,唇瓣微微张着,透出被蹂躏后的嫣红。
  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声音也放柔了些:“她累了,我先带她去休息。”
  “哦?”杰西卡拖长了语调,那双与弗朗西斯科如出一辙的蓝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,“不容易啊,我那个眼高于顶的沙文猪儿子都学会心疼老婆了。我之前还在想,你未来的老婆多半是个高级定制的羊膜舱,我还专门为你设计了几种不同的款式,好让你拥右抱,尽享其人之福。”
  羊膜舱,别名人造子宫。
  被誉为“星际时代最伟大的发明之一”,“女性独立与解放标志”,在女性查出怀孕时就可以通过纳米机器人将胚胎移出,由具有严密营养监测的羊膜舱代为孕育。
  说别人的老婆/老公是羊膜舱,就是骂那人要孤独终老,打一辈子光棍儿。
  不愧是亲妈,损起自己儿子,是半点也不留情。
  弗朗西斯科的俊脸瞬间黑了下来,几乎能滴出墨来,他咬牙道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先挂了,稍后书房见。”
  杰拉卡耸了耸肩:“好吧好吧,不打扰你跟我媳妇……咳,我儿媳妇事后温存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:“……”
  光幕消失,浴池内恢复了暧昧的宁静,只余下水波荡漾的声音。
  弗朗西斯科抱着彻底失去意识的伊薇尔,大步从浴池中跨出,回到卧室,帮她擦干身体,吹完头发,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。
  少女除了胯骨泛青,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也被磨得一片狼藉,被反复蹂躏的花唇更是红肿不堪,微微张着,像两片被暴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。
  眉峰不自觉紧锁,他从床头柜取出一管用了大半的军用特效修复凝胶,指尖沾上清凉的膏体,仔细地涂抹在少女的胯骨和腿心,动作轻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  待处理完毕,又拉过丝被替她盖好,掖了掖被角,把卧室灯光调成最适宜深度睡眠的光谱。
  做完这一切,他才换上宽松舒适的居家服,大步流星地来到书房。
  甫一进入,杰西卡的全息投影已经等候在那里,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,扣子解开,袖管挽起,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交迭,手中端着一杯红酒,轻轻摇晃,有一种潇洒不羁的中性美艳。
  弗朗西斯科在母亲对面的位置坐下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傲慢与冷静。
  杰西卡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:“乖儿子,明年初就要开始联邦议长换届大选了,你在中央星这边,该准备的,都准备起来吧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微微颔首:“前几天中央军高层会议也提到了这件事情,听元帅的意思,她想支持财政部的部长上位。”
  “又一个统合党,”杰西卡嗤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,“现在这位议长也是统合党的人,我对哪个党派执政并不太在意,我在乎的,永远只有莫瑞蒂家族的利益。”
  人类共和联邦是两党制,一个统合党,一个民权党,议长作为联邦领袖,通过选举,二十年一换,但无论怎么换,都是两党中人担任议长。
  另外几百个上蹿下跳的小党派,永远也别想上桌,分一杯羹,只配吃点桌上扫下来的骨头渣子。
  杰西卡放下酒杯,目光骤然变得锋利:“查理森自上任以来,就处处针对我们家族的产业,前阵子新出的针对科技器械的特别税收法案,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扇我脸了。从长远的利益来看,还是推商务部的老霍尔,他好歹是我们一手养出来的狗,知道该向谁摇尾巴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眼神微闪,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:“老霍克虽然听话,但能力和声望都差了查理森一大截,民权党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,要推他上位,恐怕要费不少力气。”
  “力气总是要花的,莫瑞蒂家族不能让一个对我们抱有敌意的人坐上议长的位置。”杰西卡神色淡淡,“那些摇摆不定的议员,该用金钱敲开他们尊口的就用金钱,该用他们的把柄拿捏的就用把柄。至于选民那边,媒体宣传的口径要控制好,必要的时候,制造一些对我们有利的民意也并非难事,至于选票……”
  如何通过金钱、权力和不可告人的手段去左右一场关乎整个联邦未来、亿万人民福祉的选举,女人口吻平静,仿佛只是在说“今天的天气不错”。
  “家主。”弗朗西斯科打断她,声音不大,却铿锵有力。
  “呵。”杰西卡冷笑一声,“突然这么严肃,翅膀硬了要跟老娘唱反调?”
  “我要统合党上位,统合党最大的主张就是加强政府干预,增加社会服务。”弗朗西斯科一字一顿,无比坚决,“以及全人类统一。”
  “但人类共和联邦和神圣帝国对峙太久了,什么时候全人类才能像在古地球时一样,重回一家?”
  “元帅为什么是元帅,因为她在七十年前收割了帝国叁分之一的疆域,如果不是那位天神之子横空出世,如今人类早就欢聚一堂了,既然她做不到,那就换我来……”
  “停。”杰西卡摆摆手,没耐心听儿子废话,“你想打帝国就直说,啰嗦半天跟谁学的?去年军部本来决定由你出任远征军指挥官,后来换成桑德罗·兰开斯特,我就猜到你小子要搞事情。但是!弗朗西斯科·莫瑞蒂,你知不知道,迦南集团现在在帝国发展的势头正盛,占据家族总收益的21.6%。”
  年轻少将面容坚毅:“家主,我6岁那年你就告诉我,宇宙间的资源和财富是恒定的,想要重新切割资源、分配财富,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——战争。”
  最后两个字落地,一股血腥和硝烟的气息悄然弥漫。
  杰西卡目光冰冷,隔空审视着显得那么陌生的儿子。
  良久,她嘶了一声:“这是我说的,还是格温多琳·芬里尔说的?”
  “你俩好闺蜜,都一样。”
  “唉,雏鹰长大了总要自己去飞,其实想想也能行,这次联邦和帝国联手共同阻击异形,帝国那边更是不计成本,听说他们的太子至今还在母巢前线……”
  忽然,弗朗西斯科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,一道紧急信息提示跳了出来。
  他随意抬手,点开光屏,目光落在信息内容上,原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凝固。
  杰西卡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抬起头,眼中浮出一丝丝难以置信的震惊:“查理森……死了。”
  “死了?”杰西卡红唇微启,端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瞬,随即恢复了惯常的慵懒,只是那双与弗朗西斯科如出一辙的蓝眸中,兴味更浓,“死在哪儿?怎么死的?”
  年轻少将的指尖在光屏上滑动,调出更详细的报告:“官方说法是财政部长查理森在维塔星系进行常规经济巡查时,突发恶疾,抢救无效。但内部情报显示,他死于颈骨断裂,而且……死在一家当地颇有名气的销魂窟里。”
  他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尖锐冰冷的嘲讽,他没记错的话,查理森有一个向导夫人,呵,有老婆还去欢场放纵淫乐,这种人凭什么有老婆?还得是他多年来洁身自好,守身如玉,像他这种新时代榜样哨兵才配有香香软软的向导当老婆!
  “哦?死在温柔乡里,倒也算死得其所。”杰西卡轻笑一声,呷了口红酒,猩红的液体衬得她本就美艳的容颜更添几分妖冶,“死得正是时候,我都想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替我们解决了这个麻烦,我该给他寄一张匿名的感谢卡,附带一笔丰厚的酬谢金。”
  她语气轻快,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趣闻,顿了顿,嗓音一冷:“会不会是独联那帮人干的?一年前独联的领袖玛蒂尔法就带着查理森一堆犯罪证据来找我,想从我这里获取资金支持。”
  除开统合党和民权党,人类共和联邦的在野党大大小小有几百上千,其中近些年跳得最欢的一个叫作——独立联盟,简称独联。
  “还不清楚,等情报局那边查了就知道了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指尖再次划过光屏,眉头倏地蹙了起来,褶皱深得能夹死苍蝇,怒道:“军部发来调令,命我即刻前往N69边缘星系进行平叛?有没有搞错?那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,也值得我亲自跑一趟?”
  N69边缘星系,联邦版图上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,让他一个中央军少将去平叛,已经不是大炮打蚊子,是太空粒子炮打蚊子!!!
  “这多正常。”杰西卡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“你前几天差点把奥拉夫打死,军部那些老家伙们就算不公开处置你,私底下也总要给你点教训,把你扔到N69,既能折腾你一顿,又能安抚奥拉夫那边戈登戴尔一系的怒火,一箭双雕……雕也是鹰科,没区别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完全没心情听老妈的冷笑话,鹰翼般的眉骨压出一层浓浓的阴霾,蓝眸晦暗不明。
  杰西卡何等精明,一眼便看穿了儿子的心思,她红唇微挑,带着一丝戏谑:“怎么,舍不得你那个宝贝老婆?既然这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中央星,那就把她打包送回迦南星,老妈我亲自替你看着,保证她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,你安心去N69,等你凯旋,她还是你的。”
  弗朗西斯科:“……”
  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,这些年纵情声色,玩得简直不要太花,把宝宝送到她身边万一跟着学坏了,给他找一堆“好兄弟”,他想想就能把自己气死。
  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他硬邦邦地丢下一句,随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挂了挂了。”
  不等杰西卡再说什么,弗朗西斯科便掐断了全息投影。